4/9的夜晚,當我和Nomar正在設計師台中的工作室談得如火如荼時,Ting的電話突如其來,商請我到嘉義為他主持文定喜宴。
我疑惑的看著行事曆,明明是三天後的事,怎麼如此倉促?「我同學臨陣脫逃啦!」Ting的聲音還是那樣嬌憨的教人難以拒絕。
於是我翻箱倒櫃,找出足堪勝任的小洋裝,胡亂的將保養品化妝品耳環髮飾掃近包包裡,帶上一本書。在4/11晚間八點,我走出嘉義火車站,沒有等太久,便坐上Ting的車,前往大北京。
4/9的夜晚,當我和Nomar正在設計師台中的工作室談得如火如荼時,Ting的電話突如其來,商請我到嘉義為他主持文定喜宴。
我疑惑的看著行事曆,明明是三天後的事,怎麼如此倉促?「我同學臨陣脫逃啦!」Ting的聲音還是那樣嬌憨的教人難以拒絕。
於是我翻箱倒櫃,找出足堪勝任的小洋裝,胡亂的將保養品化妝品耳環髮飾掃近包包裡,帶上一本書。在4/11晚間八點,我走出嘉義火車站,沒有等太久,便坐上Ting的車,前往大北京。
電車行經民雄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的夜晚了。
我興奮的撥了通電話給你,要你猜我的確切位置。挨著夜色,卻也不難辨識,窗外的招牌似乎多了一點,但是,也僅只是一點點而已。鵝肉店裡因為第一次享用大餐而吃得津津有味的兩條背影,似乎交疊成一塊;而仁愛眼鏡的綠色招牌燈光打得太強,炫惑了我的視線;似乎有一列摩托車呼嘯而過,與列車競速,然後,慢慢的停下來,慢慢的,電車進站了。
那是我的十八歲,柴快車悠然自得的停泊在第一月台,這個小鎮的步調是緩慢的。而當一個因人生地不熟的女孩從熾熱的驕陽中匆匆忙忙跑進空盪的候車室時,有個渾身塗滿陽光的男孩很突兀的撞進她眼底,彷彿等候千年,只為了在最美麗的時刻,抖落一身的風塵,然後,對她咧開了一嘴的燦爛。
還原現場之後,我不得不承認,那個畫面中,其實還有另外兩個人,學妹瑜和同學牛。
因著西堤牛排五折券的誘因,一大早,我便在彰化捐血站的排隊人潮中。
而畢竟是膽怯的,那一個大剌剌的陽光刺得張不開眼睛的正午,
我走下捐血車,天旋地轉,眼前一黑,
倏地,倒下。
小學生式的跌倒,臉部直接著地,手指關節留下補皮似的的疤,但那是醒過來之後的事。
那一剎那,只剩下聽覺仍起作用,驚恐的尖叫聲、慌亂的腳步聲,雜沓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