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bigfire的網誌看到稱號產生器的這個玩意兒,只要鍵入自己的姓名,就會跑出一組怪異拼貼的稱號。好奇之下鍵入自己的名字,結果竟然得到了「可能是火爆少女」的結果。嗯,好啦!我承認我年輕的時候的確是蠻火爆的,蓄著三分的短髮,喜歡塗藍色口紅,最高紀錄有六個耳洞,常常夜半在八卦山上飆車(誤),還曾因為弟弟買錯肉羹而歇斯底里的大叫到他受不了飆出三字經,導致大街小巷三姑六婆都跑來觀看,如果這樣也算火爆的範疇的話,那我認了。

      而且根據某不願具名的N男秘密爆料,一直到現在,外表淡然愛裝氣質的我,仍然是很火爆的。

      那麼N男又是如何呢?我馬上鍵入他的名字,決定了,N男的稱號是「默默無聞旋轉花花愛心戰車」。天啊!會不會太神了一點,多年前做過一個桃花指數的測驗,當時N男的測驗結果「狂花型」讓我記憶猶新,意思就是桃花不斷的意思。這個威力在他到金門當兵的時候我已經見識過了其中厲害,這會兒還愛心戰車咧,會不會太誇張了點?之後依序再鍵入爸媽妹妹的名字,分別得到「傳奇般的耳長及肩終結者」、「神聖腋下我愛你」、「默默無聞巫女」,這個就解不太出來了(我不是鐵口直斷啊啊啊!)最好笑的是弟弟的稱號為「真.傳奇小象幫幫」,和他愛搞笑的形象果然是不謀而合啊!而公公和婆婆的竟然分別為「英雄中隊長」和「電磁中隊長」,果然是天生一「隊」,呵呵~

      如果有像我這種寫了四天的畢冊因而精神耗弱,回家後放著研究計畫不寫,吃飽撐著只想放空的朋友,也來試試吧!只要點上面的連結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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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09 Tue 2009 13:15
  • 離歌

      最近到學校的要事似乎只剩下寫畢業紀念冊。一進到教室,一本本厚重的畢冊便排山倒海而來,講桌上永遠堆疊著未竟的「作業」,其實也不是真的多到不可勝數,而是因為我書寫的速度很慢,有時凝神尋思,有時搜索枯腸,行雲流水的時候很少,大部分的時候,我都在搜尋著你們的過往。

      一筆一畫,一字一句,當筆尖劃過紙張的時候,輕輕地發出嗤嗤的聲響,而時間也悄悄的回溯至初見你們時那稚氣未脫的臉,那時我們都揣測著對方,或許企盼,或許懷疑。而漸漸的,在齟齬與歡笑的磨合中,上百個日子飛逝,你們一個一個都十八歲了,我除了對你們說恭喜,也不忘提醒肩負在你們身上的重任。

      而今,當我書寫著屬於你們的印記,努力形塑你們鐫刻在我腦海中的形象,有的執著、有的瀟灑、有的開朗、有的熱情、有的可愛、有的認真、有的逗趣、有的聰明、有的溫暖、有的善良、有的堅強、有的幹練。寫著寫著,怎麼發現過去那些負面的情緒已然消失無蹤,原來時間會讓人忘記那些現在想來只是微不足道的小生氣,只留下美好的畫面。原本我以為我會很雲淡風輕的看待這形式的離別,可是當我一本一本的交還給你們的時候,怎麼會覺得有點鼻酸?

      於是我更努力的寫,想要把最多的祝福和勉勵送給你們,未來的人生或許險阻難行,但我相信你們已經儲存了足夠的勇氣去面對。當驪歌響起的時候,我不會哭,因為我看到你們仰著一張張發亮的臉,正曳起風帆,努力朝向幸福的彼岸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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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4基測成績揭曉之後,心測中心公布了三篇六級分的樣卷,其中有一篇以從事版畫業的父親為對象書寫,簡直是專家級的寫手;另一篇以杏林子不屈不撓精神為主軸的文章,也是令人拍案叫絕。為了要刺激一下我那些馬上要上戰場的學生們,我決定讓他們看一下國中生的作文自嘆弗如一番。

範文一(版畫家父親的手)

 

「沙——沙——」每天每夜,在凌亂的工作桌上,有一雙手,辛勤的刻著。

    父親的職業總是引起許多人的好奇心——有一個作畫家的爸爸該是多麼羅曼蒂克的事啊!多數人認為,我們家必定有著巴洛克時期富麗堂皇的裝潢,登門造訪的,都是些文人墨客,或者,十天半月就要到音樂廳接受一番藝術的洗禮。然而,我們家只有「沙——沙沙——」的聲響,日日夜夜,都是「沙——沙——沙——」。

    父親是以版畫為主業的藝術創作者。每當金屬製的畫具和鋼板、蝕版、木版、塑膠版相遇時,一派和諧的交響樂便開始演奏了。首先登場的是較粗的筆頭,他們像吹出第一樂章主旋律的單簧管,清楚分明的勾出輪廓。接著是粗細適中的圓頭兒繪具,他們像弦樂家族細說每首曲子般,用心地傳遞著每一幅畫的故事,使線條更加生動,讓精髓具體呈現。最後出場的是極細的針筆,他們像末段激起高潮的定音鼓,在畫中,他們扮演的是光影的魔術師,給灰暗的角落帶來恐懼和不安的氛圍;或者,給春光明媚的大地帶來生命和成長的喜悅。我真不敢相信,父親活像是舞台上神氣的指揮家,以那雙富有想像的手,為大家帶來視覺的饗宴。

    父親是以版畫為主業的藝術工作者。在寒冬寂靜的夜晚,他用那細瘦的手拿起畫筆和孤獨搏鬥;在溽暑燠熱的午後,他用那雙滄桑的手拿起繪具向疲累掙扎。一筆一筆,他把青春的神彩和飛逝的光陰刻了下去;一橫一豎,他把年少的健康和燦爛的夢想畫了上去。有多少天真的幻想和陳舊的畫紙一起被收進了櫥櫃?有多少尚未實踐的旅程不成熟的作品被一同棄置?常常,我想起那雙手,本該是向天空競逐的那雙手,卻只握住了皺紋,卻成了為這個家付出的一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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